”
“你说你护着他……你算什么护着他?”斯钦巴日的呼吸变得急促,因为不甘与愤怒,“你爱他?你爱个屁,你懂什么是爱吗?你疼惜他什么?你只会将他往死里逼!”
“你知不知道,他逃出长安城的时候,被你派来的追兵害得坠马,撞到了脑袋,瞎了眼睛——他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怕的要命,那时候,你在哪里?”
“啊?!你口口声声地说你不会让他受伤,可那个时候你在哪里!他瞎了眼睛的时候,你在哪里?!”
“是我陪着他。”斯钦巴日大喘着气,逐渐平静下来,“那时候,是我。”
话如刀,要往人骨头上劈。
陆景策静静地听着他的话,缄默良久,久得恍若一辈子,只闻刀剑铿鸣,人声不见,陆景策垂眸,复又轻笑,出乎意料的,他提起了一个人。
一个斯钦巴日并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人:“还记得旭日干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