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了困惑——也许对于他而言,女人只是用来取乐的,他可以享受我为他的争风吃醋或歇斯底里,我却不能让他为我揣摩一次心意。
但又也许,他也可以做小伏低,成为裙下之臣,只是那尾摇曳红裙的女主人不是此时的我而已。
就比如,那修长的食指覆上了我的唇,描摹着那朱红的轮廓,却在昏黄的灯翳里,沉沦而残忍地吐出最温柔的呢喃:
“……西西。”
13
只两个字,就让我从头僵硬到了脚。
大约意识到了我的抗拒,李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悻悻地撤了手,安分地躺在了我的身边。
我背了过去。
李唯没有再阻拦,只是转过身面向我这一侧,然后挽住了我的腰。
我没有发作,却也没有了困意,只安静地看着对面的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