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护士小姐温柔地安慰她,温苓才不听,她抽过两次这个血,冰凉针头推进肉里的感觉犹在眼前,她不信护士小姐的忽悠,抿着唇,精神紧绷盯着一旁托盘上的针管。
身边有傅怀慊在,不能哭,不能哭,不能哭。
温苓心里不断地要求着自己。
但越是这么要求,她眼眶越红,她本就害怕疼,眼下因为傅怀慊在身边,连哭的权利也被剥夺,她委屈了,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。
“温、温小姐?”护士小姐似乎被她掉眼泪的速度吓到了,拿着针管,抬头时,磕磕巴巴的喊了一声,又耐心安抚,“只一点点疼,真的,别怕。”
眼泪真的掉下来了,温苓更怕了,生怕身后传来一句批评式的说教,精神紧绷着,她立即用右手擦了擦眼泪,吸了吸鼻子说:“没事,你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