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铭意识到她这么做的原因,摸摸她的头,轻笑:“我穿了裤子的。”
冯清清迟疑了会,试探着睁开眼,他是穿了裤子没错,可搭在台子上的内裤却提醒她,他穿得并不齐全。
她有些崩溃地抽回手,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不该起歹意,你让我出去好不好?”是商量,也是祈求。
“怎么了?怕我了?”陈星铭维持惯用的轻松口吻,打趣道。
冯清清不知如何作答,眼见陈星铭神情逐渐落寞,她心一狠,如实道:“你刚刚好像变了个人,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陈星铭了,变得……”她犹豫,拿不准合适的形容词。
陈星铭不语,等待着她描述的同时,神情肃穆得仿佛即将等到的是某种罪行的宣判。
冯清清蹙了下眉,心有不忍,选择了份量最轻的一个词语,“很古怪。”
“古怪?”
“是的。”冯清清轻轻地点了两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