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怜枝冲他大吼,“你真贱,陆景策,你真贱——你大可将喜服送过来,我看见一身,绞烂一身——你信不信?!”
陆景策的手中空空,听着他的话,眼眶竟然红了,脸色苍白的像纸,沈怜枝冷眼旁观,不可怜他,更不要提心疼他,他狠毒地往陆景策的伤口上洒盐水,“怎么,你又要发疯?”
“要将司制押过来,在无辜之人上泄愤?又要施一次烙刑?别假惺惺的了——你气我,恨我,倒不如直接将烙铁贴到我身上来!”
“啊!”怜枝话未说完,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往前推,随即陆景策跨步上前来,忽然捧住他的脸去吻他。
从没想过吻会是这样的,苦涩的血腥的,像一条看不着摸不到的蛇,顺着喉管滑到心口,死命的一绞——爱恨交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