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对于元容意外的低气压情绪我有些意外,大多时候他都是笑眯眯的,与我相处展示地都是像只乖巧的小鸟,欢快雀跃,偶尔焦虑自己迟迟不肯来的分化,但也会很快振作起来。
或许正是我总以一种弱化的角度把他当作一个无性别的小孩子看待,一个需要长辈源源不断宠爱的远远不会成长的孩子,这无意识地激化了他内心深处对于性别分化的忧虑。
后知后觉的我顿时懊悔起来,我之前可不就是在他伤疤上撒盐吗,得亏人家还愿意把我当知心姐姐找我聊心。
我领着他坐到那张长椅上,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实可信:“我夸你可爱是因为元容你真的真的很可爱。”
“这可是我对一个人最高的评价,我还没怎么夸过人可爱呢。”
“真的么?”
元容的表情有些犹豫,让我有些神伤,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形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