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乘性而来,败性而去的事似乎成了他和李明涛在一起的主旋律。
在程皇的记忆中,没有哪次能像这回一样,让他如此的灰头土脸,郁郁寡欢。
成为禽兽没什么大不了,成为一名装逼的禽兽就太他妈招人恶心了。
一起滚床单的炮友,玩一夜情的床伴,甚至是随便为了一个目的,各取所需的苟合者,所有有过关系的男男女女,程皇从来没有在意过任何人的贞洁。
滚得尽兴,操得舒爽一向是程皇唯一的重点。
可李明涛不一样,完全不一样。
这种异样的感觉让程皇的情绪变得十分纠结而拧巴,一方面,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“处子情节”感到震撼,随之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之中。另一方面,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对李明涛的“不公平待遇”,这种刺激像病毒一样在身体里肆意蔓延,心惊肉跳却又无计可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