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他全部操进来,一点不漏,把根也操进来。站不稳没关系,喘不过气没关系,奶肉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来回碾蹭,挤压得生疼也没关系。
不过任子铮注意到了,她最细微的不适都会被他注意到。他立刻伸手兜住了她的奶肉,宝贝似的护在掌中。
瓷砖被温暖的手掌取代,奶肉在掌心随着撞击摊开,又被他捏拢了轻揉,揉得任知昭实在舒服,口中难耐地喘叫,艰难地仰头向他索吻。他干脆换了个姿势,把她转过来,托住腿根一把抱起,抵在瓷砖上从正面将她重新填满,咬住她的双唇回应她的索吻。
抱操的深度几乎将人贯穿,穴中的捣碾已失了控,每一次深入都撞碎水声,也撞碎了她的意识。
任知昭的整个世界,都在这雾气中融化了。
热水顺着发梢滴落,模糊了视线,流入缠绵的吻。快感如这流水,叫人无处躲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