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食堂有年夜饭,到时候我让阿姨送你这里来,你可以在会议室看着春晚吃。”林秘书俏皮地眨眨眼。
“好,新年愉快。”
晚上下班,陈靳舟买了束花和祭品去陵园。
小时候其实他是个挺活泼的孩子,但是母亲走得早,父亲又生了病,特属于少年时代孩子气的一面就被永久封印,他被迫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生活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缓冲,就硬生生掐断了少年人的阳光明媚和自在如风。
陈靳舟倒了两杯白酒在地上,又在寒风中坐了一会儿,直到风吹的他半边身子发麻,他才缓慢起身:“过年我就不来了,我打算去千岛滑雪。”
和父母交代完,他才离开陵园。
过年期间大半的企业都停工停产,空荡荡的园区格外清冷孤寂,陈靳舟十几分钟就驱车到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