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三番惹事,才开学两个月,白温已经把玉那诺叫到办公室里喝了好几次茶,而女孩脸皮也越来越厚,一进办公室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,白温问她什么说她什么她都用缅语回答:“哦,所以呢?”
可是女孩一个人来到缅甸留学,她还那么小,对缅文也不那么熟悉,白温只当她是叛逆期,还是处处耐心地照顾她。
没办法,还是个小姑娘呢,像自己家那个妹妹一样。
但是当白温站在学校附近的某栋公寓楼前时他还是陷入了沉思。
玉那诺嫌弃仰光大学的唯一一栋留学生宿舍楼又破又挤,一个人搬出来外面租房子住,递交申请的时候白温再三劝告她,她还是坚持要搬出来住。
“又怎么了?”白温扶额。
玉那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,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倒有些暗,紧紧贴身的缎布能看出身下没有任何遮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