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知墨抵达水房时,里头已经有人了,淅淅啦啦,听起来是凉水从水瓢浇到肉体,再嘀嗒到瓷砖地上的声响。
平常没有刻意关注过凉水和热水流动的区别,蝉鸣不知何时停了,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,那种区别十分清晰,热水是厚重的,咕吨咕吨;凉水清脆快意,淅沥淅沥。
沉知墨忍不住将门搡出条小缝,挤着眼睛向内窥探。
她最开始以为是季曼笙,那家伙总神出鬼没,半夜三更干什么都正常,没想到里头站着的却是……刚意淫过的对象。
山里月光格外明亮,毫不吝啬地涂满了少女生机勃勃的酮体,也为沉知墨的偷窥大行方便,连溅起的水花珠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少女弯腰舀水,碗大的乳房随着弯腰的动作颤了颤,最高点两粒硬硬的乳头也跟着颤,沉知墨抠着门框,咽下一口唾沫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