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的脸好小啊,他的一边手掌就可以盖住一大半,手指上还残存着面部皮肤柔软的触感。
他默默叹了口气,他为什么要给她报外省的学校啊,他们明明都离不开彼此。他试图用地域的分隔来阻断心里的情感,可是他的心太贪婪了,他已经开始不舍开始后悔,一切都太晚了。
后来,他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。从病房13楼的窗子看出去,看得见从他们那个出租屋看不见的景色。渊似乎趁着他睡着回家了一趟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带了个脸盆和他的毛巾。晚上吃的是渊自己煮的扁肉,渊不会做饭,连扁肉煮的也是皮是皮,肉是肉。
她已经把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,一个个吹凉了再喂给他,不厌其烦地擦去他嘴角渗出的汤汤水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