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何事,我定当去告诉你。”
许是精神不大好,且连日不曾歇过一觉,慕汐神色恍惚,下意识重复了句,“已经过了四天么?”
景嘉珩点了下头。
沧叔这几日喝了许多酒,却一直未得入眠。景嘉珩瞧他如此,着实不忍,便在酒里下了安神药,他这方睡了过去。
他一应声儿,慕汐陡然思及一事。
既已是四天后,那想来城门早便开了。可现下芳娘子离世,沧叔精神又不大稳定,她若在此时离开,景嘉珩一人又该如何支撑?倘或他们一个冲动,提刀杀到军营,依裴行之的性子,他们必定要活不成的。
正踌躇着,景嘉珩又道:“我送你回去歇歇。”
慕汐忙道:“若为到我家才几步路?不必麻烦,且连日来这大大小小的事皆是你在操持,你也该上楼歇会。我自个儿回去便是。”
见慕汐这般坚决,景嘉珩只得由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