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景嘉珩厉声道:“我何尝不是如此?可你细想想,你这般做除了把自己搭进去外,半点作用也没有。那些人乃北喀王的贴身将士,你现下带刀贸然闯入军营,便是死路一条。既连近身亦难以做到,你又何谈手刃他们?”
沧叔被他此言怼得道不出一个字。顿了顿,他垂头丧气地蹲坐在地,低头忍不住抹了泪,满脸自责地喃喃:“都是我没用,都怪我懒惰成性。我昨晚明明答允了她,今儿一早要陪她去买菜,可我却死赖在榻上不起。若我能早两步起身陪她出门,她断断不会被那群狗东西盯上,都怪我,都怪我。”
沧叔一面泛着泪光说着,一面站起抓着景嘉珩的手,把刀递给他,“你杀了我,杀了我,我去黄泉路上给她陪罪,杀了我啊!”
景嘉珩把刀重重往远处一扔,见沧叔神色疯魔,他甩手给他一巴掌,怒喝:“你冷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