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口流不尽的泉水似的。
一片模糊中,傅初白吻上来。
林衔月一时都分不清,是她的眼泪更热,还是傅初白的呼吸更热。
“是你,”
傅初白的声音低沉有力:“衔月,是你救了我。”
那天车子刚开上路不久,傅初白就感觉一直贴在自己胸口那块玉牌好像碎开了。
当时他还以为这是代表着他和林衔月之间快要无疾而终的感情,恍神之间将油门松了下。
也就是这一下,
在某种程度上,救了傅初白的命。
他本来是不相信这些的,但从医院病床上醒来的那一刻,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还是不可控地充斥在他的骨血里。
傅初白缓了口气,刚准备接着说些什么,怀里的林衔月就抬了下头,
凝着一双充盈着泪水的眼,直直地吻上了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