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?”
蓦地,他做出一副古怪的神情,好像被空气打了,“嘶……好酸。”
“我懂了。”陆渊澄一个人胡言乱语,“瞿川是披着草莓皮的山楂。”
瞿川无语地嚼着玉米,“……你脑子是不是坏了。”
离他大概两个巴掌那么远的人停住脚步,站军姿一样笔挺地立在路中央。
陆渊澄面向瞿川,依旧笑眯眯的,“你说对啦。”
“这附近竟然有滑板公园?”瞿川懒得搭理他,探头越过陆渊澄的肩,看向远处影影绰绰的熟悉地形,“可惜太晚了。”
“开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