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有这个?”
“对啊,你妈咪好神秘,”罗稚灌了口啤酒,“不过,怎么突然就提前了去京市的时间?”
“不清楚,明天见面再聊吧,我先收拾行李。”
“行,你记得多带几件外衫。虽然入夏了,但内地早晚还是有点冷的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刚一挂断,远处的入户门就从外边打开了,贺尘晔一身白衣黑裤,一手抓着外套,另一只手拎着的打包纸盒非常眼熟,隐约能嗅到一丝丝-诱-人的香味。
盛怀宁抿住翘起的唇,猛地爬起身,兴冲冲就扑了过去,“我想死你了。”
眼瞧着贺尘晔浅浅眯了下眸子,她又若无其事地补充了一句,“我说的是香喷喷的烧鹅。”
男人面上风平浪静,但手上的外套早就团成了一团。
片刻,她声音压低了几个调,笑着安抚,“都想,都想,行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