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要给你多少钱?”
柏君牧也不知道这边摩的要价多少,他也不差这点钱,“不用给了。”
“要给的,”辛山竹看了眼他破烂的摩托和唯一配置好的头盔,“我不能不劳而获。”
他说话一板一眼,有种稚然的可爱,这一片破破烂烂,没有公交车直达,但租房便宜,生活区成熟,是很多打工人的选择。
辛山竹手机震动,是钱兆打来的电话,他接起大声说:“兆仔!我到你的店了,你今天能带我去打工的地方吗?”
一边开摩托车的头盔男还没走,低着头看手机。
辛山竹急着要走,直接把十块钱往男人身上一塞,从小到大干农活的男孩力气还挺大,一抓一塞,那五块钱塞进了柏君牧的背心领口。
那道身影在夜晚的街道上拎着行李包狂奔,柏君牧在路人异样的眼眸下从胸口掏出那张五块钱,无奈地笑了一声:“给少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