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呢?留着一个删了我的人过年吗?啊?毕竟我都居心叵测了,总不能死皮赖脸吧?”
“那件事我已经解释了,是我误会你。”江独慎几乎是咬牙回道。
“哎哟,不敢不敢,哪能是您误会啊,是我自己不长心眼,自以为是往上凑,您位高权重,哪有空理我这小喽啰呐!”
“哦对了,刚好,能和江总在厕所闲聊的机会多么稀有啊,我这顺便道歉了,之前几个月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老拿些芝麻破事儿叨扰您了,您看着当个笑话就好,我也就是那会儿人生地不熟,无聊得要死才想找个树洞,反正您每次回我也没花费超5个字的脑力,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哈!”
论惹人厌和阴阳怪气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存心找茬的明朗,向来一板一眼的江老板更是被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只能两手紧握,浑身都气得微微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