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婴娘的丈夫付淮安,听娇妻有些生气,忙笑着扭头调和,“难道你也要听死人的事?只怕你听了吓得睡不着。”
说着回过头去,仍招呼时修鲁有学他们吃酒。
西屏在女眷这桌上,对面坐着那位小姐。西屏细细看过了,正值青春,也算貌美,却给时修干晾在这里,不怪人家嫂子生气。
她便和那小姐搭腔,“姑娘小名叫什么?十几了?”
小姐面上一红,低下头去,轻声细语答,“小名七姐,今年十六。”
西屏向婴娘和鲁家奶奶笑道:“时修长她六岁。”
那婴娘便趁势说:“男人家二十二岁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,不像我们女人,过了二十岁,就一年不如一年了。”
西屏安慰道:“这是哪里话,你看着年轻,和我一般年纪吧?我也是二十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