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西屏想起什么来,朝他招招手,待他坐下,她去翻箱笼,取出五两银子放在炕桌上,“你替我给交你娘,我给她她不肯收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到你们家来,总不好白吃白住,一日两日好说,一月两月的,谁家不过日子?我知道你爹是个清官。”
时修没搭这话,只问:“一月两月姜家就能来接?”
西屏觉得他这“就”字有点微妙,像是嫌时日短,又嫌时日长。
她默然片刻,暗窥他一眼,笑道:“到底是一月还是两月也说不准,那头闲话消停了就回去。”
她这几日自己忖度过,姜家终究不能撇下她不管,那样富裕的人家,没个名正言顺的由头,怎能轻易将媳妇丢弃在外头?何况她知道,她对他们还有用处,一向做生意的人都是物尽其用。
“总之不会长年累月丢我在这里的。”她从容地弯起唇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