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因问:“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?”
谢津当然明白她在问什么,他沉默了一会儿,答道:“是,之前帮你办签证的时候,你家里寄来了户口本。”
徐因记起来了,那年寒假她临近毕业,一如既往不想回家过年,燕城也待得生腻,就提议说出国玩。
而后,她拜托爷爷去一趟自己家里,将户口本寄到燕城。
徐因头晕目眩,莫大的恐慌与惊惧几乎吞没她的理智,太阳穴一抽抽地发痛,耳旁一阵嗡鸣。
北方的冬日总是如刀般凌冽,刮在裸露的皮肤上是要把人分皮剖骨的痛,在这种环境中眼泪似乎都会被凝结成冰凌。
“别害怕,”谢津安抚地开口道:“没有旁的人知道。”
徐因面上的神色全然空白,她盯着谢津乌黑的眼睛,不知道要摆出怎样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