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,当然不是,他罪无可恕,被直接从武监里除名,最终判罚结果至少是无期徒刑。”万里晃晃脑袋道:“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公心,但更多的是私心,是私欲。我说的是苏武监的权谋,还有他背后那位……”
文菁还是茫然:“谁呀?”
万里顿了顿:“没,没谁。算了算了,我算哪根葱,涉及到国家层面的政治方针我不懂也正常,不管它了,做好我自己那份吧。我去洗澡了,扁扁,一起吗?”
“才不去,明天要比赛呢。”文菁撇撇嘴,“我要养精蓄锐!”
“呵,小样吧,你还以为能打进十强是咋滴?”万里不屑。
“至少初选和百强赛不能输!”
“那倒也是,别给我丢人。”
自己进了淋浴房,万里闭着眼睛,感受水流冲击,脑中闪过两小时前郝政的声声不甘怒吼,被自己和苏武监制住后的攀咬、控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