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?”医生走后,厉泊砚坐到了床边,抬手轻抚杭淼额头上的伤。
正好这时瞿秘书发消息过来,说记者和那几个股东的事都处理完了。
“我以为我不在,你会开心,会过得很好。”
寂静的屋子里,厉泊砚长长地吐出了口气,“是我吓到你了吗?好像我回来了,你也不开心呢。”
他自说自话,说得也很起劲。
“嗡嗡——”
“喂。”脸上的迷惑和柔和消失,看了眼来电备注,拿上手机到外头接电话。
那头听出了厉泊砚的不耐烦,语气带着些讨好,“儿子,你见到淼淼了吗?”
“嗯,有什么事?”厉泊砚不喜欢别人对杭淼使用过度亲密的称呼,“他叫杭淼。”
即使对面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