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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疏桐走到衣架边取了外氅裹上,趿拉着鞋欲往外走,谢雁尽正好推门而入,那样子显然刚晨练结束。
“你这模样要去哪儿?”谢雁尽快步过去把人往回拦。
秦疏桐格开他:“你留的烂摊子……我腹痛,上茅房。”
谢雁尽一怔,略显羞愧,扶着秦疏桐将他往床后隔间带:“屋里有恭桶。”
半晌后,秦疏桐面色苍白地从隔间出来,谢雁尽道:“我吩咐人烧水,你洗一洗。”
秦疏桐闻言面色有异:“难道要让你府里的人都知道?不必了,我回府自会清理。”
“你现在从这里出去,谁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?”
秦疏桐不为所动,边穿衣裤边道:“谢大人应该明白,私下知不知道和拿不拿到台面上是两回事。”
谢雁尽面上的温和褪去,沉默地看他收拾停当,倒也不如何,只问:“这是睡过一次就翻脸不认人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