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再推开大哥按在她面前的手,反而将脸颊缓缓地、完全地贴了上去。细腻的皮肤纹理压着他掌心的纹路,像一只寻求慰藉的小猫,用整个侧脸在主人粗粝的掌心上轻轻蹭动,细微的绒毛几乎能感受到他掌纹的走向。
她的眼睫抬起,视线穿透空气的薄雾,紧紧锁住他那张仿佛冰雕般、纹丝不动的面孔。她将自己调整,刻意地、缓慢地,调整成一个柔软、温顺、盛满蜜糖的容器形状,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无声的邀请。
嘴唇轻张,不为言语,却将舌尖展示。
而此时,她的左脚,足弓绷出优雅的弧度,足尖如同最敏感的探测器,带着一丝冰凉的试探,自他西装裤包裹的膝盖骨开始,极其缓慢地向上滑动。
那触感不是摩擦,而是点染,是蜻蜓点水般的丈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