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是,秦鹤。」
不舍地依言停止亲吻,卡俄斯轻轻喘息,端正的美貌染上诱人的霞色。
看着近在咫尺的柔软唇瓣,秦鹤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不正常了。
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在这张床上与卡俄斯身体交缠——因着「深度精神力结合」的缘故(或者说是借口),对这间卡俄斯的卧房,秦鹤像是自己的房间一样熟悉,进进出出实属家常便饭,方才也是很自然地拉着卡俄斯进了门。
但是,亲、亲吻,还是头一回。
至今仍然纯情得没能向彼此献出初吻的二人,仅仅是亲一亲脸、亲一亲眼睛,便已足够脸红心跳。
该在意的事情实在太多,秦鹤的cpu都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一件了。
对了,刚才他被卡俄斯弄哭了。
这可真是稀奇,自秦鹤记事始,他几乎从不哭泣——因为即使流下眼泪,也不会有谁愿意抱住不被爱的孩子温柔安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