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那一刻,她才真正意识到,所谓“神授”,并非降临,而是唤醒。
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。感官漫过意识,连疼痛与羞耻也被快感吞没,只剩下穴口一圈圈主动收缩,贪婪地将他吮入、包裹,就像这个腔体本就为被他插入而生,生来便等待这一次的填满与契合。
她伏在榻上,身后那道男子的轮廓早已溃散如雾,唯有贯入的欲根越发张大,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狰狞的凸起嵌入胞壁。她泪水悄然滑落,湿了面颊。
他俯身吻去,唇中清啸传来,似乎传入她识海:“你忍一忍,再深些。”
他抱紧她,一手按压小腹,里外同时刺激着早已酥麻的子宫。鹿角与阳具早已缠合为一,整根没入她那尚存清白的胞宫深处。每一次挺入都贯穿至极限,尖端一下一下顶住最深处的隐秘宫口,将那未曾开启的圣地反复叩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