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相宜见到赵湘时,赵湘的两鬓已经变得灰白,惊吓过度和被立案调查让他整个人憔悴了很多。站在被告席上的两个人,一个一直在哭一个捏着拳低着头。
梁相宜不再看他,委托律师把该陈述的都陈述一遍之后,她开始翻过往的所有证据,一点点地开始把自己从不知名的情绪里扒出来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落泪,莫名其妙的,是解脱吗?应该是吧。
梁相宜觉得那个垂着头的女孩是陌生的,是了,她并没有见过女孩几次,连联系方式也是女孩私自加上的。她看着舒情争低垂着头,指甲边上的皮已经被抠得坑坑洼洼。女孩无助地看向赵湘,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判下来的并不是舒情争想的那样,当警察带着手铐过来的时候,她即将从被告人变成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