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缭还是愣愣地看着他,看得奚吝俭微微勾起的嘴角不自然地垂下。
似是注意到自己的失礼,苻缭以几声咳嗽掩盖。
“殿下这是要来做什么?”他问。
季怜渎前脚刚到,奚吝俭后脚就来了。
奚吝俭才回去不久,自己与苻药肃的交谈也没费太多时间,他是否来得太快了?
或者说,太巧了?
就像是要抓住季怜渎的把柄一样。
可若是故意的,他为何又要多此一举,故意在这之前与自己交谈一阵?
还带着那只灰狼。
奚吝俭并未四处张望,表情也不如第一次那样冷峻。
他似乎不知道季怜渎已经跑出来了。
何况,这一次他是从正门进入的,似是明摆着要告诉人,他璟王来了明留侯府。
苻缭心中没底。
季怜渎已是第二次逃跑,而且又是跑到自己这个情敌家来,说什么似乎都解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