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您怎么还骂上人了?”郑阳不乐意了。
“这你可别冤枉我,我老头子从来不骂人——顾瑾之真有能耐,一头平平无奇的野狼,硬是能养成你这副性子。顾瑾之哪去了?怎么不见他?”老奉说道。
郑阳微微弯腰:“奉老先生过奖。我们顾队尚在长白山,已经三年没出过门了,今日没来接您,我替他告罪。”
老奉拍了拍郑阳的肩膀:“这倒不用,回头那小子回来,给老夫多敬几杯酒就行了。你这小子屁股底下长钉子了?怎么坐立难安的?”
最后这句话是对殷弘宁说的。
殷弘宁从上车之后,整个人似乎就不太对劲儿,摆明了有话不能不说,但是见老奉头和郑阳正一来一往地说话,他又不敢吱声,就这么憋得坐立难安。
被老奉这么一训,他才小声问:“郑哥,你身上沾的……是什么味道啊?闻起来有点呛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