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等陆婉容叫了好几声“太子哥哥”,齐彻才猛地回神,将她拉上来。
因为方才的恍惚,一路行至城门的路上,他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女人的事。
在他的印象里,即便是各种节日,她也是在殿中批文书,那一本本奏折和卷宗总是在她的案几上堆成一座小山,后面是她冷淡的眉眼和眼里不易察觉的疲倦。
她难道就不会无聊,不会寂寞么。
陆婉容没有察觉他的分神,只是紧张地心脏怦怦跳,鬼鬼祟祟猫在墙后,看着不远处的城门,疑惑出声:“太子哥哥,你快看!今日竟没有人把守城门……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齐彻从她身边大步流星走过:“白日里我听见她跟小蝉姐说了,今日过节,过了戌时便让侍卫回去歇着,不必把守。”
陆婉容愤愤地跟上去,佯怒道:“好啊,太子哥哥,你不早点告诉我,害我紧张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