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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素回到府邸的时候，萧若风刚刚从药浴中出来，看着她走过来，轻声问，“怎么了吗？我感觉到你刚刚出府了。”
灵素眨眨眼，“我刚刚偷偷进宫了一趟。”
萧若风一惊，“月恒……”
灵素笑了笑，推着他去浴池清洗，“就是去看看你父皇到底是什么情况。你放心，没出什么事。”
萧若风叹气，他先前因为被父皇拒绝还是情绪波动大了些吧，灵素是因为这个吗？他轻声问，“月恒看出了什么情况呢？”
灵素温声说，“没什么大问题，就是大限将至，脏腑衰竭，生机流逝。他只是老了。”
萧若风一愣，是老了，而不是病了呀……
灵素叹气，“你不用太担心，我给他留了药，他剩下的时间里都会无痛无病。”
感慨中的萧若风，忽的抓住灵素搭在肩上的手，转头问她，“你不是悄悄去的吗？父皇怎么会发现你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