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虽然繁琐,但有了明确的方向和尾形的承诺作为后盾,心中的焦虑减轻了不少。
然而,这份短暂的平静很快被新的忧虑打破。
库坦的信,迟迟不来。
距离上次收到乌鲁克长老那封简短却让人安心的“一切安好,按计划进行”的电报,已经过去近十天。阿希莉帕心中记挂着学校物资的筹备进度、孩子们适应国语课的情况、以及乌鲁克他们面对文部省新要求的应对策略。她忍不住再次拍发电报询问详情。
电报发出后,便是漫长的等待。一天,两天……回音杳然。直到第叁天傍晚,才收到一份迟来的、同样异常简短的回电:
“风雪阻,线不畅,诸事顺,勿念。乌。”
字数少得可怜,连惯常的结尾祝福都省略了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匆忙。
阿希莉帕捏着那张冰冷的电报纸,站在窗边,望着庭院里渐深的暮色,眉头不自觉地蹙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