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顿一顿,殷皇后愈发肯定了,呢喃如梦呓一般:“对,武安长公主最精通香料。是她,一定是她!那《梳纺图》上的香料,也是她……她竟然恨我至斯!”
说罢,殷皇后扶着桌角儿站起来,道:“本宫要去禀报皇上,定要皇上惩罚长公主!”
“皇后娘娘,请您三思!”在一旁做壁上观的秦檀上前一步,喊住了她,“这事儿虽有物证,可却没有人证,还不足以给长公主定罪,她轻而易举地便能抵赖掉这个罪名。难道皇后娘娘甘愿如此吗?”
温姑姑也是如此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娘娘,仅凭这件事,皇上是不会治长公主的罪的。您也知道,她在太后与皇上跟前是如何的受宠!便是恪妃,也从未在她跟前讨得过好处呀!”
殷皇后怔着神色,顿住了脚步。“是呀……”她神色黯淡,声音轻若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