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端好似顶到尽头,可毛发略微扎人的触感仍未来临,想到那玩意儿还有一段晾在外头,林茉尔突然生了些许犹豫。她上次是自己骑,吃多少剩多少都在眼里,总不至于这般不安。
如此,她干脆弓起背来,就着前半段吞吐。进去时含住那肉柱扭动,毫无章法地摩擦某处,抽离时又有意收紧,以防其再次滑落,这般几十个来回,倒也得了不少趣味。
动作明明不大,但她也累得够呛。腰酸小腹更酸,她把额头抵在玻璃上,停下动作用嘴呼吸。她张开嘴来大口呼吸,下身也跟着一张一翕,终叫陆衡受不住。
头发本就没干,经过方才那场折磨,简直与刚从水里出来无异。在汗水落进眼睛之前,陆衡松开了手。他抬起手臂擦汗,后忽地将林茉尔拉了起来。
几乎同时,他就这么钻进了她的深处。他不顾她的惊呼,扣住她肩膀横冲直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