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气,极尽别扭,但仍然用那种能够掐的出水的声音,莺莺动听的说道:“薄总,有幸再次见到你,这杯酒我敬你。”
雪茄燃烧着,奶白色的烟雾在男人指间缭绕。
他仍然未看她,语气平缓,惜字如金的道出了两个字,“坐下。”
南桑看了一眼贺绪。
对方朝她点头。
南桑全身神经都紧绷着,在薄宴西旁侧空着的位置坐了下来。
薄宴西这才端起桌上的玻璃杯,转过头,杯身在眼眸前轻轻举了举,尔后将那杯白葡萄酒一饮而尽。
这是给了她面子,喝了她敬的酒,于是,南桑也立马拿起酒杯,将酒饮空。
接着,她如贺绪所期盼的那般,坐在薄宴西身旁,为他倒酒,伺候着这位大佬。
薄宴西和贺绪谈聊着剧院投资的事宜,南桑时不时的酒就为他倒酒,说实话,她实在很厌恶这样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