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语趴到一边咳嗽,其实没什么味道,就是太快了,吞咽不及,呛进气管,沉知墨帮她拍背,嘴里还在说着可怖的话:“往后我不用起夜了,你就是我的夜壶。”
方语翻下床穿衣服,缕缕湿发粘在双腮,整个人样子十分狼狈,提裙子时沉知墨从背后咬了她屁股一口,留下一枚齐整的牙印,方语红着脸推开她,一股脑提起裙子,抱起书包跑了,沉知墨赤条条躺回床上,只是傻笑。
往后一个礼拜,这间房成了她们中午的歇息地,方语虽然奇怪沉知墨怎不带她回家,却也没问过。
再一次午间,两人躺在旅馆厚而干燥的被子里,腿迭着腿,久违的阳光舔舐着没盖住的脚丫,方语将手伸出被子。
除去照相那天,沉知墨再也没有说过“我爱你”,抑或打出手语,抑或做出别的承诺,方语也没明确答应过什么,两人稀里糊涂地吵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