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里虽然破旧,但好歹也能遮风挡雨。
直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,本来昏昏欲睡的季观棋猛地睁开了眼睛,他坐起身子,手里握着剑,目光落在了破庙微微阖上的门上,而后就听到了轻轻的扣门声,有人在外面说道:“我可以……避雨吗?”
神像前的火焰骤然摇曳了一下,寒风透过破旧的门吹了进来,季观棋抬头就看到了乌行白浑身湿透地站在了门外,他身上还穿着之前的那件,看上去狼狈极了。
两个都很狼狈的人互相对视着,季观棋扯动了一下唇角,他真的很累,没有一刻,比此时更累了。
乌行白胸膛处的伤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,穿胸而过的一剑,虽杀不死他,但也足以让他遭受重创,但此刻他不敢抬步进入庙宇之中,只能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人。
“观棋。”他声音嘶哑道:“我可以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