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了!”她全身都开始颤抖,和她勇敢的语气完全不相符。
审判者的手附上她的头顶,一句低低的咒语从他胸腔溢出,就在海莉西以为自己会被圣光从上而下贯穿身体时,雨忽然停了。
准确地说,是她周围的雨停了。
海莉西摸摸自己的脸,又摸摸头顶,发现被雨水打湿的长裙也干了。
“咦?”她发出疑惑的声音,偷偷望向审判者。
现在她能看清对方的真容了——她还没礼貌地盯着看了好一阵。
“我来自帝国众教会,殿下可以称我为安托万主教。”他手贴在胸前,屈膝向她行了一礼,“或者像称呼我弟弟那样,直呼我的教名,赫穆尔。”
“咦?咦——”
爱德维可从来没提起过他的亲人,海莉西一直以为他是教会养大的孤儿,也没好意思问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