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事事往好处想,恐怕我早已经成了冢中枯骨,哪里还能坐在这。”
“那我们不去了吧。”晏南镜轻声道,“现如今辽东堪堪初定,也在这儿有了威望。这么回去,之前做的一切就打了水漂。”
她说着突然嘶了一声,“其实该不会是君侯想要吞了你的功劳吧?”
这么一想,原本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,如同滚雪球一般在心头越滚越大,越想越有可能。
这对父子就不是一般的父子,所有关于父子之间的人之常情,都不能用在他们的身上。
“这倒不至于。”齐昀忍不住笑了,“父亲再如何,也不至于盯上这块地方。”
“之前我听你说三公子战死沙场。”晏南镜顿了顿,“该不会是君侯改变主意了?”
她勉为其难的,给齐侯想得多了那么一丝半点的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