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蓝一眼不眨盯着他,只是这么看着,身体好像又有感觉了。
真糟糕。
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,强迫自己挪开眼。
谢予敖拿着酒店提供的苏打水走回床边,发现她像鸵鸟一样缩在被子里,只露半边脑袋出来,藏在发丝间的耳朵有点红,锁骨下方还留着他咬出的吻痕。
脑海闪过几个片段,后背突地一僵,谢予敖低下头,看到自己勃起的性器官。
他是变态吗?
还是药效还没退?
思考的间隙,床上的人磨磨蹭蹭拉下被子,许是在里面闷了很久,鼻尖脸颊浮现一层缺氧的粉。
她露出脑袋呼口气,似乎正想说什么,但在看见他下身的状态后,散漫的目光霎时凝聚。
“你…”
后面没有说下去,像是为他的“变态”行为找到合理解释,疑问的语气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