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向妻子示好,理所应当,享受的也是我,我何乐不为呢。”
说罢,陆简昭晏晏一笑,起身下榻,弯腰抱起不想走路到床榻上的檀允珩,嘱咐道:“珩儿先睡下,为夫先去沐浴。”
屋内烛火熄了大半,弱弱的光已不再有霞色,沉夜中蔓蔓幽兰飘暖,檀允珩身子朝外侧躺着,偌大的外侧,只窝着一只来圆儿,她手不断顺着来圆儿身上的毛,一双眼眸阖着,睁开,试过很多法子,还是睡不着。
她承认,她离不开陆简昭那具身子,才成婚不久,她就习惯额前抵着人心口睡,无比心安。
陆简昭今夜沐浴太久,久到比往前两日夜间沐浴加起来的时辰都要长。
隔着折展屏风,他长发干透,正慢条斯理穿着外袍,婚后不仅他,还有檀允珩都是日日沐浴后换身干净整洁的寻常衣衫睡觉,都怕自个儿矜持不住,他的定力不知不觉薄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