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观棋立刻说道。
他总是这样十分有礼,绝不逾矩半分,以前也是这般,只是乌行白总觉得现在和以前有着点不一样。
要真说哪里不一样了,那大抵是觉得季观棋以前多多少少会透着想要亲近的欲望,只是在努力克制着,可是如今他在季观棋的身上只感觉到了疏离。
“你我之间,不必如此多礼。”乌行白忍了忍,还是没忍住开口说了一句。
“弟子不敢。”季观棋的头更低一些了,低声道:“弟子敬仰师尊,不敢有所怠慢。”
“只是敬仰?”乌行白的目光微沉。
“……”季观棋有些诧异地抬头,乌行白这问话着实是有些不像平时的他,但这茫然的眼神很好地取悦到了乌行白,他眼底难得带了几分笑意,看着季观棋的模样说道:“此次回宗,你便搬来镇南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