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来扶桑替我备水梳洗。
看着镜中那个发丝凌乱的自己,我的思绪渐渐飘远,不知不觉回到了前两日的梦境中,说来也怪,平日里的我可谓是拘谨矜持,但到了梦中不知为何俨然一副风流浪子的形态,甚至还十分不着四六地恣意轻薄了位邻家少年。
我一怔,随后像是为自己鸣不平般,轻啧了一声。
左不过是抱着那人凉了凉手,除此以外也未曾做出什么越矩的孟浪行径来,这“轻薄”二字结结实实地砸在我脑门上,属实是有些冤屈了。
我眯起眼缝,仔细回想着那少年的模样,迷蒙中却只记起那冰凉的护腕甲与洁白无瑕的海笙花簪。
这个梦,似梦又非梦。
说它似梦,可触感又那样真实,说它非梦,可那人却是我万万不能肖想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