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头才不爱着黑色,粉蓝青樱是她的最爱,成日里恨不得将自己扮成花儿,再者说,扶桑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接住从房顶跌落的我。
天旋地转间,四周声音似是被白雪掩埋,人鸟声俱绝,雾凇沆砀,我只能听到此人胸腔里传来的稳健心跳声,咚咚……咚咚……咚咚……
一下一下像是砸在我的鼓膜上。
我赶紧闭上眼,静默的血浆似是复活一般又滚了起来,我寻着周身的凉气拼命地往这人胸前去探,扬起的脸颊上,炙热的唇瓣触碰到此人肩颈处裸露的肌肤,好比一块凉透了的玉石。
我的手指早已不听我的使唤,颤抖着要去解这人腰间的系带。
阿弥陀佛,天地可鉴,我并非醉酒耍性,只是妄图降一降我周身的烫热。
果不其然,我的手指方一搭上那人的腰间,那人先是定了一定,紧接着就要推我,我赶忙又凑上去安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