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说完,才想起没有自我介绍,有些腼腆:“托马辛诺阁下您好,我是艾波洛妮亚。实在抱歉,我的腿扭伤了,不能站起来。”
托马辛诺这才注意到她右脚踝缠着厚厚的纱布,拐杖支在身旁的椅子上。
“没事。”托马辛诺不甚在意,他身后,干瘦的妇女停好车,小跑奔入病房,在艾波的示意下,轻手轻脚地把橘子放上床边的柜子。
柑橘拢在墨绿的网袋,仿佛渔民网里丰收的肥鱼。
托马辛诺撑着细长的绅士杖,立在床尾和迈克尔说:“法布里奇奥叛变了,把你的消息卖给索洛佐。是纽约的索洛佐的兄弟,在锡拉库扎有制毒工厂。幸好你没有事。”
“我非常抱歉。”老头眼里隐约闪烁着泪光,这愧疚是真的,“要是你出了事情,我可没脸见你的父亲。”
迈克尔微微一怔,浑浑地想,倒没料到叛变的是法布里奇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