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:
“如果还是这样的德行……” 她顿了顿,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“让他自裁吧。”
“是。” 毅应声,没有任何犹豫,转身再次离开去传达命令。
陆沉站在一旁,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
他看着轮椅上这个虚弱得仿佛随时会碎掉、脸色苍白如纸、连说话都费劲的女孩,轻描淡写地就决定了王城瑜家一个旁支的命运,甚至……王城瑜本人的生死。
这种巨大的反差,让他心头剧震。
再联想到昨天下午在休息室里,她也是这副看似柔弱、却如同带刺玫瑰般危险又……令人着迷的模样……还有她唇上那抹被他咬破的、此刻已经结痂的伤口……
陆沉心中那股未消的怒火和屈辱,似乎被一种更复杂、更陌生的情绪冲淡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