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娜看着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实验报告,底下的一迭资料上面放着一张照片,露出秋安的笑脸,那是余砚舟要求调查的‘侍应生’资料。
她张了张嘴,却在触及男人眼底的冰寒时突然噤声。那眼神她曾在柏林墙遗址的狼群标本眼里见过,不是对猎物的兴趣,而是对闯入领地者的碾轧欲。
“对了,”余砚舟的手搭在门把上,声音忽然放柔,“如果下次再让我在实验室闻到香水味,就去西伯利亚分部负责低温超导实验吧。那里的液氮罐,比香水瓶更适合清醒头脑。”
门合上的瞬间,安娜跌坐在光刻机旁,心底不免后怕。
突然想到第一天他到来时自己方才抓过的袖口下方的手掌处,赫然有一道新月形的牙痕。反应过来的安娜了然一笑,原来有了新的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