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我在,就能保证东洲无恙。”
秦以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懒得听他胡扯。这小子藏得深,瞒得过他一次,就有可能有第二次,谁知道他信誓旦旦的话到底是不是满嘴跑火车?
不过邬子平显然没把他的态度放在心上,在前引路,一路出了腹地山门,沿着来路返回。
那三箭要了秦以川半条老命,这会属实见外不起来,任荀言背着他走。他靠在荀言的肩膀上,闭着眼睛,不知道是睡着了,还是在想事情。
这条路又险又远,天又迟迟不见亮,这么沉默着走了几公里。最后还是邬子平忍不得这种寂静,开口问:“秦哥,你不是有把剑吗?原来没见你用过弓呀?”
秦以川隔了一会儿才理他:“兵器都是关键时刻能保命的东西,你会嫌保命的东西多吗?”
邬子平:“那肯定不会。